第5章 泛黄日记与尘封代号(第2页)


    字刻痕处,像是握着一把枪。
    顾清辞的手指微微颤抖,她翻到夹着插画的页面——那是外婆用铅笔绘的写,画中是个穿着工装的年轻男人,侧影站在仓库阴影里,左眉骨一道斜长的伤疤,眼神锐利如鹰,正用袖口擦拭一支钢笔。
    笔迹旁注着:“惊蛰同志,取‘蛰伏破局’之意,高桥隼称他‘夜枭’,因总在雨夜行动。”
    她猛地想起档案馆监控录像里沈砚之擦拭钢笔的画面,那个眼神,那个动作,与插画里的“惊蛰”
    分毫不差!
    顾清辞立刻拿出手机,调出那晚的监控截图——画面中沈砚之半跪在地上,侧脸线条冷硬,虽然左眉骨光洁无痕,但下颌的弧度、抿起的嘴角,甚至握笔时微屈的指节,都和插画里的男人惊人地相似。
    “怎么会这么像……”
    顾清辞喃喃自语,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沈砚之的脸,又移向日记插画的伤疤位置,“难道记忆真的能跨越时空,在同一个人身上留下印记?”
    她继续往后翻,日记里越来越多地出现“七星密卷”
    的字样:“密卷藏于军火库第三根伞骨之下”
    “高桥隼悬赏千金找密卷,惊蛰说那是打开东京军部秘密的钥匙”
    。
    最让她心惊的是1937年8月28日的记载:
    雨停了,枪声却更近了。
    惊蛰同志把密卷交给我时,左眉的伤疤还在渗血。
    他说:“苏小姐,若我回不来,这密卷就交给夜莺的后人,记住,只有‘申’字钢笔的主人,才能解开最后的密码。”
    他走时,我看见高桥隼的军刀就在巷口闪着光。
    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他为了引开追兵,跳进了苏州河……
    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,最后一页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外婆站在教会学校的钟楼前,身后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,其中一个男人的侧脸,正是插画里的“惊蛰”
    ,左眉骨的伤疤在阳光下清晰可见。
    而男人手里握着的,赫然是那支刻着“申”
    字的派克钢笔!
    顾清辞捂住嘴,几乎要哭出来。
    原来外婆就是“夜莺”
    ,而沈砚之,竟然承载了“惊蛰”
    的记忆!
    祖父辈的羁绊,跨越八十年的时光,以如此诡异的方式重现在她和沈砚之身上。
    她拿出平板电脑,将日记照片和沈砚之的资料进行比对。
    沈砚之的祖父是1949年从上海去台湾的老兵,档案里记载他“曾服役于淞沪会战某后勤部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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