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没有的事(第2页)


    就是感冒了有点鼻塞,声音听起来嗡嗡的。
    祝淮安却没动。
    谢宴生对管家说:“他哪儿来的,送哪儿去。”
    祝淮安猛抬头,佯装可怜地哭诉,“舅舅,不至于,真不至于。”
    谢宴生又看向沈愿,不自觉被她轻浅的笑意吸引。
    她的五官分明,皮肤通透细腻如白瓷。
    不笑时眉眼冷淡,透着拒人千里的清孤感。
    好似白雪山头上高悬的一弯寒月,周身笼罩的气息都是冷的。
    笑起来又给人温良顺从的感觉,仿佛招招手就能拐走。
    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    他说。
    沈愿愣住,再看时,谢宴生已经朝外走去。
    熟悉的木质香调在鼻尖缠绕,车内寂静,引擎运转的声音竟也动听起来。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
    沈愿报了张阿婆家的地址。
    上次走得急,没来得及收拾东西。
    晚高峰,总是堵车的代名词。
    汽车走走停停。
    许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,沈愿被摇晃得昏昏欲睡。
    她把额角贴上玻璃,冰冷的触感驱散睡意,意识清醒了些。
    “是谢某哪里得罪了沈小姐么?”
    身边人突然问。
    沈愿不明所以:“没有的事。”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    到小区附近的路口,沈愿对司机说:“麻烦就停在这里,里面道路窄,车子进不去。”
    司机停好车。
    沈愿转身想致谢,谢宴生不知何时闭目睡着了。
    沈愿放轻动作下车,关门。
    关门声不大,仍吵醒了谢宴生。
    他睁开眼,视线穿透窗户的玻璃,看后视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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