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不需要负责


    另一边。
    眼见春觅离开,雪晴不解回身,有些捉急:“殿下,您为何要这般说?”
    “宋贵妃才说的话,您怎转头就忘记了。”
    谢挽宁淡定的掀开那些红绸布,哼声说:“我故意的。”
    “故意?”
    她点点头,余光见雪晴仍然疑惑不已,摆摆手,示意她出去给自己再去提壶热水:“解释了你也不懂。”
    遣人支开,谢挽宁立马起身去寻了笔墨纸砚。
    就着以前的字迹,她慢吞吞的写了一份,将其塞在信封里。
    等雪晴回归,谢挽宁又按照自己记忆中死去穿的衣裳,大致在宣纸上描绘画了一副:“你偷偷去找人做件差不多衣裳的,最好上面再泼点鸡血,然后打包好了匿名于那顾擢送去。”
    雪晴震惊:“殿下,您这是要作甚?”
    “给他的谢礼啊。”
    谢挽宁奇怪的瞟了眼雪晴:“方才春觅在场,你莫是忘记我说的话了?”
    雪晴咂舌:“但奴婢也没见过谁家送礼,竟是送这个的。”
    “别啰嗦了,快去。”
    被谢挽宁催促一声,雪晴不敢再耽搁,连忙去做,又找出门的公公塞了一片金叶子,求人带上自己。
    顾家不比公主府,雪晴寻到一乞丐,用一锭银子打让人直送了去。
    等顾擢回到顾家,就被家中管事送上了一包袱。
    他遣开人,将其带到书房一并打开查看,现是一个信封和……挽宁消失那天穿的衣服。
    顾擢愣住了。
    他双手颤抖的去抚摸那沾了血迹的衣服,心头猛地一跳。
    余光看向那个信封,他竟连打开的勇气都没有。
    怕一打开,只会看见她歇斯底里的指责句。
    顾擢重重闭上了眼,眉宇间只剩下懊悔之意。
    “顾郞!”
    书房外忽然响起昭阳那娇柔软媚的声音。
    顾擢停下去拿起信封的手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昭阳直接推开书房门走进来:“你这几日劳累无补,我特地带了点补汤来给你补补身子——”
    刚要将食盒放下,昭阳就瞥见桌上的那两件物品,特别是其中沾了血的衣裳,她神情慌了一瞬。
    仅这一瞬就被顾擢觉。
    他半眯起眼,看向昭阳的眼中多了几分打量,“昭阳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,没怎么,”
    昭阳连忙整理面上的表情,将食盒放在书桌旁侧,伸手去抚摸那衣裳:“这是谁送于顾郞的。”
    “大抵是挽宁,”
    顾擢叹了口气,“我与她心中有怨,但孩子着实无辜,应当是送信于我说些孩子念我之话。”
    “这不还没拆,你就进来了,只不过——”
    昭阳的心又提了起来:“只不过什么?”
    顾擢不解道:“只不过我不懂她找人送这带血的衣服,是为何。”
    “还是这背后另有其人。”
    他边看着昭阳说着话,边拾起那信封就要看。
    可还没拆开,那信封就被昭阳给夺了去,一把举到烛火去燃烧。
    顾擢眼皮一跳,立马就抢回来连忙扑灭上面的火,再也伪装不了表面的淡定:“你干什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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